2007年1月29日 星期一

叫一聲~乖順的好金花~

一回高雄,還沒來得及將行李放整齊,

朋友淡淡地捎了一句"我們做了一些好玩的東西。"

http://www.majormusic.com.tw

點下網址,媽呀,就是這麼好玩!

聽那充滿傳統魄力的歌仔戲唱腔(其實還是有點薄),

電音混聲拼貼那很不佳的質感,已經被我拋到腦後了。

而當我意識到自己的歌聲足以模仿時,

我便開始唱這首"何必辛酸頭螺螺"。

oh no~也許有點不倫不類嘛?


那又怎樣!?歌仔戲比布袋戲還要沒落啊!

起碼布袋戲還有人搞cosply什麼的,

製裝費比日本女僕裝還貴咧 ~


總之,聽聽無妨喔。

2007年1月28日 星期日

到家了

終於到家了



又從熱帶回到寒冷的冬天

下午去散了個小步
享受了一下人稱“裝飾用“的陽光



感覺還真像是路上的小貓一樣
偷點慵懶的時光吧~

2007年1月27日 星期六

天生的!

今天抱著我的小小女兒在鋼琴前,胡亂彈奏著幾串音符,她盯著看了一會,然後伸出兩條短短的手臂--碰!

哇,瞧那架勢,標準的俄派!

2007年1月23日 星期二

關於升級

前兩天我在登入時
搞了很久突然被強迫blogger升級
狀況好像有點慘
大家突然無法發文了...

>.<

我想大家可以試試幾個方法
1. 先試試從新版blogger登入
2. 用gmail在新版把舊的帳號匯過來
3. 請來信到 pathedelamusique@gmail.com 我會盡快的幫忙解決

2007年1月20日 星期六

因為您不哭

突然發生的交通事故,奪走了丈夫與他們唯一的女兒,任由嶙峋的砌石牆面摩擦著指背,面無表情的回到住處,在那兒老僕夫婦啜泣著,她平靜的問道,『你們為什麼哭呢?』

『因為您不哭,夫人。』她平靜的走上階梯,然後頹然倒下。

這是電影藍色情挑的開頭幾幕,沒有任何渲染,但就在女主角跪倒的同時,那股在默片般模糊的車禍片段、毫無痛覺的指尖、與漠然姿態之間不斷壓抑著到似乎不存在的悲戚,像一支敲進心臟的木樁,讓人感覺到真實的窒息的痛苦。

不,我不應該天真的認為每個人都與我有相同的感受。在演奏家的長相、表情、口才、文采、傳奇經歷與媒體身價比音樂更為他們的聽眾所熟悉與津津樂道,當『一齣演奏音樂的劇碼』取代了『一場音樂會』,甚至,大部分人以為表達哀戚唯有哭泣一途,這時,表達哀戚已不是重點,如何哭才是本領。

突然發生的交通事故,奪走了丈夫與他們唯一的女兒,任由嶙峋的砌石牆面摩擦著指背,神情漠然的女主角回到住處,在那兒,老僕夫婦早在粉橘色碎花桌布上備了水晶杯、正開著香檳,『有什麼好慶祝的嗎?』女主角愕然。

老僕夫婦透著詭異的笑臉說:『因為您沒哭啊,夫人。』

2007年1月9日 星期二

一月13日(六)新天新地座談會-巴黎症候群

『想不到巴黎鐵塔只是一個鐵塔!』聽到剛從巴黎蜜月回來的朋友如此抱怨著,我實在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難不成你以為那是蛋糕加鮮奶油做成的?
滿懷對花都浪漫唯美的期待而踏上巴黎土地的日本年輕女性們,因為無法承受現實與幻想的差距而罹患了各種精神疾病,這個現象被稱為『巴黎症候群』。

僅憑藉自我中心的懷想、膚淺而片面的俗見、更嚴重的是媒體行銷包裝所造就的文化假象,就認為已然掌握住另種文化的內涵。在我們這個幾乎沒有國際觀卻以為瞭解全世界的地方,充斥著『巴黎症候群』的隱性病患,其中包括許多自恃甚高的古典音樂高手們。

盲目的崇拜與盲目的反對,都無法讓我們真正瞭解另一個文化的真正價值,這種文化欣賞對我們絲毫沒有意義。

每一位曾經踏入新天新地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因著『巴黎症候群』的發作而引起了各式各樣的困擾,而那些最具免疫力的,其實是最不願意面對問題的人。
坐下來談談它吧!我相信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可說,特別的是,我們之中有一位土生土長的歐洲人、至少一位旅居歐洲的台灣人、與我-一個不斷探索著並不斷更新的精神上的旅人…讓我們即興的交談、並隨機的佐以音樂,在漫無邊際之中必定有可喜的光亮、且饒有深意。

◎ 主講人:克拉拉、petitMM、林主惟、與每一個願意發言的來賓
◎ 時間:一月13日(六)中午13:30至15:30(請先行用餐)
◎ 地點:台北市紹興北街31巷1號9樓 請參閱此處
◎ 電話:(02)33224906 或 0968600430
◎ 採預約報名,請以電話或於一月12日前email至stsd2004@hotmail.com
◎ 參加費用五十元,附咖啡。

2007年1月3日 星期三

何為法派-引言

就音樂欣賞來說,法派指的應該是『法國學派』,但這個名詞常在有意無意之間被以另一種意涵-『那一群法國傢伙』-使用。法派愛好者於是變成『喜好法國的那一夥人』,硬生生的將一個演奏脈絡的分類與藝術觀取向的問題轉化成對特定國家的褒貶,這個現象以非常高的比例出現在各種正式與非正式的評論之中,同樣的錯誤也或多或少出現在『德派』或『俄派』的名詞使用上,但由於台灣普遍存在的崇德反法情節,『法派』一詞出現的場合常伴隨著濃濃的爭議與嘲諷意味,然而,極其不幸地,長期以來,台灣絕大部分古典愛樂圈的爭端從未對焦於藝術欣賞取向上的差異,僅淪為一種門戶之見,而衆多旁觀者也慣於將爭端當作一場又一場的惡狗相吠,甚少明辨並驗證其中論點,所有論點就在這片死水中失去其價值,僅存的是一種宗教式的激情-信者恆信、不信者恆不信。

『那是因為語言的隔閡,讓我們不能瞭解法派為何物。』說這話的人算是和善的,這些人懷著淺淺妒忌的以為我們必定掌握了某些別人無法取得的資訊,但說也奇怪,『語言的隔閡』卻似乎從未造成廣大愛樂者對『德派』與『俄派』的理解,或說,至少他們並不認為存在這種困難。

事實上,資訊已經夠多了,問題的癥結僅在於分辨與統合資訊的能力、或是心思罷了。我即將描述的法派其所有與法派有關的事中,並沒有不為人知的秘密,至於這些眾所皆知的常識為何會導致截然不同的理解,就留待各位自己玩味吧!